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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wayman - 強盜的死亡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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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ghwayman " 是英國詩人諾伊斯( Alfred Noyes )所寫的敘事詩,講的是一個攔路打劫的強盜,與客棧店主女兒的一段淒美愛情故事。 好強盜與惡官兵 原本在寫到羅賓漢( Robin Hood )的故事時,就想介紹這首詩,因為羅賓漢乃是史上最著名的攔路強盜。這首詩中的主角,雖不見得是一位「俠盜」,但故事裡的官兵,是更邪惡的反派,這種與傳統正、邪觀念互異的角色安排,和羅賓漢的傳說是極為近似的。 英國著名的插畫家齊平( Charles Keeping ),曾特別為此詩繪製插畫(於 1981 年出版),格林文化公司則集結了齊平的三篇作品(除了這首 " Highwayman " 外,還有 " The Wedding Ghost " 和 " The Lady of Shalott "),出版了中文版的繪本詩集《魅影迷咒》,書中把 " Highwayman " 譯為〈死亡情劫〉,該書的簡介如下:       這是一本由三本文學經典所集結的繪本。作者不同,可是繪者是同一位大師:查爾斯濟平。三篇文章中有兩篇是詩,一篇短篇小說。 第一篇(死亡情劫)是押韻的詩,陳述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攔路強盜在月光的小徑下,踢踏著馬蹄,前來找尋他心愛的姑娘,老客棧的女兒貝絲。他們互許承諾,要姑娘等他歸來。但他一直沒有回來,直到一群士兵有一天侮辱了姑娘以後,他及時現身報仇,但姑娘的生命已回天乏術。 第二篇是短篇小說(魔鬼新娘),用王子的角度來訴說睡美人的故事,內容離奇。實在可以列入縣疑幻想小說之列。故事開始在一個婚禮前的籌備會上,親人圍繞著新郎新娘,打開一個個結婚禮物。最後一份禮物令人驚訝,因為它只屬名給新郎,而且沒有送禮者的名字在上面,是一份沒有地名、沒有文字的地圖。新郎瞞著大家,偷偷的帶走這份禮物,想尋找地圖上的地方。他找到了傳說中睡美人的城堡,只是……他若是吻了公主,勢必得背判自己的婚姻;若是不吻她,想必自己的下場會和堆聚在城保外的屍骨一樣……。新郎吻了公主,生命從此起了變化……。 第三篇(夏洛特之女)是英國詩人丁尼生(1809-1892)在1832年出版的敘事詩,他的詩被公認為最足以代表維多利亞時代的風格。廣受歡迎的影集「清秀佳人」中

下流的熱舞 - (I've Had) The Time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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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 Warnes 在 1987 年時,推出了 " Famous Blue Raincoat " 專輯,這是她自 1979 年 " Shot Through The Heart " 之後的首張個人專輯。 " Famous Blue Raincoat " 走的並非主流路線,推出的單曲亦無法打入流行排行榜。但憑著日漸累積下來的口碑,這張專輯成為 Jennifer Warnes 演唱生涯最重要的一張專輯。 再度以電影歌曲走紅 1987 年對 Jennifer Warnes 來說,還有一項大事——她又再度以對唱的電影主題曲,贏得了流行排行的第一,而這首歌也成了奧斯卡金像獎( Academy Award )的最佳電影歌曲。 算起來,這已經是 Jennifer Warnes 演唱的第三首奧斯卡最佳電影歌曲了,之前1979 年的 " It Goes Like It Goes " (電影《諾瑪蕾》, Norma Rae )、1982 年的 " Up Where We Belong " (《軍官與紳士》," An Officer and a Gentleman ",參見:「 軍官與紳士 - Up Where We Belong 」),以及 1987 年的這首 " (I've Had) The Time of My Life " (電影《熱舞十七》," Dirty Dancing ")。 Bill Medley 興趣缺缺 " (I've Had) The Time of My Life " 的作者 Frank Previte 回憶," Dirty Dancing " 的原聲帶總監 Jimmy Ienner 與他是舊識,他說服他先放下手邊的其他工作,幫忙寫一首電影歌曲。Ienner 告知 Previte 電影的劇情大綱,他要 Previte 寫的,是一首起頭很慢,但後來曲風一變,成為具有曼波節奏的快速度舞曲,而且歌曲長度要達到七分鐘。 Frank Previte 和他兩位作曲搭檔一同完成所託,同時還為電影另寫了一首 &qu

軍官與紳士 - Up Where We Be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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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軍官與紳士》( An Officer and a Gentleman ),其主題曲 " Up Where We Belong " 我早就聽到爛熟,但電影卻一直要到當兵時的休假日,我才在 MTV 裡看完。在我「從軍報國」的時候,我在 MTV 裡多是挑選與戰爭或軍人有關的電影來看。 等到片尾才出現 還記得在看這部電影時,我就一直等待那熟悉的歌聲響起。等著等著,等到電影都結束了,這「主題曲」才隨著片尾字幕出現。 電影以後有空再談,在這裡只先引用麥克阿瑟( Douglas MacArthur )告別演說裡的一段話: 「責任」,「榮譽」,「國家」——這三個神聖的語詞,莊嚴地指出你們想成為的、能成為的、以及將成為的。……他們用這個方式,教導你成為一位軍官,和一位紳士。 ——麥克阿瑟將軍,《對西點軍校生的告別演說》 "Duty," "honor," "country" -- those three hallowed words reverently dictate what you want to be, what you can be, what you will be....They teach you in this way to be an officer and an gentleman. -- General Douglas MacArthur, Farewell Speech Given to the Corps of Cadets at West Point, May 12, 1962 . 我想,電影的名字應該就是來自這段演說。在軍官的養成教育裡,所要訓練出來的,不是只會帶兵打仗的勇漢,而是從內在陶養出一名具有紳士風範的現代騎士。軍官與紳士,是不互相衝突,而且必須合而為一的兩種身份。 得獎無數的主題曲 我在受預官訓的時候,滿心只想當個「愛情少尉」。我想,我一定是只想著當軍官,而忘記了如何去當一名紳士,才會連「愛情少尉」都當不成——還好電影中的男主角,最後能夠覺醒,所以才會有那著名的「抱得美人歸」結局。 " Up Where We Be

Jennifer Warnes -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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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 Warnes 在 " Right Time of the Night " 成名之後,同張專輯的下一首單曲 " I'm Dreaming ",只得到流行榜第五十名。 1979 年,她的下一張專輯 " Shot Through The Heart " 銷售成績並不理想,發行的三首單曲雖都有打入 Top 100,但只有 "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 擠進前二十名(19),勉強算是暢銷曲。而之後,除了為電影所錄製的歌曲之外, Jennifer Warnes 就再也沒有獨唱曲能打入 Billboard 的 Top 40。 最後的獨唱暢銷曲 但是,這首輕快的 "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在台灣還算蠻受歡迎的,至今許多七○年代的情歌選輯中,也常可見到這首歌的蹤影;就我個人觀察,此曲甚至比她的成名作 " Right Time of the Night " 能見度還更高些。 "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 是首聽起來瀟灑、輕鬆,但曲內卻蘊含有極深刻傷心往事的歌。要達成歌中主角的那種閱人功力,那得累積多年情傷經驗才行;也只有真的受過傷害,才知道那些外表華而不實、滿口甜言蜜語的大眾情人,最好是遠遠躲開為妙!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Look at who the wind's blowin' up the road Shining like a northern star Actin' like the answer to all my prayers But baby, I know what you really are So don't you knock

Jennifer Warnes and Right Time of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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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把 Jennifer Warnes 的幾張專輯拿出來聽。昔日的感動,又被她成熟、真摰的嗓音給喚回,我不自覺得聽了一遍又一遍,一張又一張…… 重質不重量 Jennifer Warnes 不是位多產的藝人,從 1987 年至今,也才發行過三張個人專輯,而且從 2001 年的 " The Well " 後,就再也沒有新作問市。我還記得這張專輯發行時,我是從光華商場旁的合友唱片行得知,當時一聽到他們音響系統播出這張專輯,我馬上就跑到櫃台前,指定要買這張 CD。 不過,我也只有她的四張專輯,其中還包括一張精選。分別是:1982 年的 " The Best of Jennifer Warnes"、 1987 年的 " Famous Blue Raincoat "、1991 年的 " The Hunter ",以及上述的 " The Well "。 今天先大概介紹這名女歌者,以及她的成名作 " Right Time of the Night "。 Jennifer Warnes 生於一九四七年的西雅圖,她的演藝生涯開始得很早,年方二十就獲得了一紙在電視鄉村節目中演唱的合同,六九年就開始灌錄個人專輯。但是她前三張唱片賣座並不理想,直到七六年的單曲 " Right Time of the Night " 大受歡迎後(流行榜第六名,鄉村榜冠軍曲),才打響她的名號。七九年 "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 亦打入了排行前二十名,這兩首 Warnes 早期知名的曲子由於帶有濃厚的鄉村色彩,讓 Warnes 一度被歸類為鄉村藝人。 七九年 Warnes 也為電影《諾瑪蕾》( Norma Rae )灌錄了 " It Goes Like It Goes ",這首歌贏得了奧斯卡最佳電影歌曲獎,開啟了 Warnes 和電影歌曲的不解之緣;八二年,她和 Joe Cocker 為《軍官與紳士》( An Officer and a Gentleman )合唱了一曲 " Up Where We Belong ",八七

Eye in the Sky 與 Eye of Horus - 荷魯斯的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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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魯斯 ( Horus )是古埃及神祇,他是傳說中的「天神」或太陽神(Sky God or Sun God),是歐西里斯( Osiris )和伊西絲( Isis )的兒子。他通常被描繪成「隼頭人身」的形象,最常見的代表符號是一隻眼睛,該眼也被稱之為「 荷魯斯之眼 」( Eye of Horus )。 有時,「展翅的太陽」( Winged Sun , or Winged Solar Disc)也是他的象徵符號: Horus 象徵著「正義之眼」,嚴厲、公正、鐵面無私,一切公開或私人的行為,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The Alan Parsons Project 在專輯 " Eye in the Sky " 的封面和內頁,都大量地採用了「 荷魯斯之眼 」這個象徵符號,而且從封底的圖片中,亦可見到這個符號在各地出現的景況。 Eye of Horus 這個符號,其組成的線條和圖記,還可再度分離、切割,各自都有特殊的涵意。例如封底右側的那個計數圖,即是其中的一個應用。例如中文 Wikipedia 上所寫: 古埃及人也用荷魯斯之眼來計數。古埃及人將荷魯斯之眼拆解為6個部份,每個部份各代表著一個 分數 ,構成一個 等比級數 ,相加起來便是一個荷魯斯之眼,代表著 1。具體而言即:1=1/2 + 1/4 + 1/8 + 1/16 + 1/32 + 1/64。事實上等式右邊尚不足 1/64,但古埃及人將其捨去。 其個別的涵意,整理如下: 1/8,代表「思緒」(Thought)。 1/16,代表「耳朵」、「聽覺」(Hearing),這個圖像是指向臉部的耳朵。 1/32,代表穀物的萌芽,故象徵「食物」與「味覺」(Taste)。 1/4,代表視覺(Sight),或光明的感受。 1/2,指向臉部的鼻子,故表示嗅覺(Smell)。

Alan Parsons Project 的「天眼」- Eye in th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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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 Parsons 是一名樂手,但他最初接觸的工作,卻是和錄音有關,於是也就慢慢地成為一名錄音工程師。他的錄音小組,參與過最著名的作品,是披頭四( Beatles )最後一張專輯《艾比路》( Abbey Road )。 到了七○年代,他繼續幫單飛的 Paul McCartney 所組的 Wings 錄音,後來更與 Pink Floyd 合作,為其錄製了兩張廣受讚譽的專輯,一張為 " Atom Heart Mother " ,另一張則是經典的《月之暗面》 " Dark Side of the Moon "。 組成樂團,取材名著 1975 年,Alan Parsons 和作曲者 Eric Woolfson 以及一些錄音室樂手,組成了 The Alan Parsons Project 樂團。他們的一連串作品,主題充滿了神秘主義和科幻色彩,配合他們善長的混音和電子特效,這種獨特的風格,很快為他們建立起堅實的樂迷基礎。 例如, The Alan Parsons Project 取材了愛倫坡( Edgar Allan Poe )的驚悚小說,而錄製了他們的首張專輯 " Tales of Mystery and Imagination "; 他們也把艾西莫夫( Issac Asimov )的科幻名著 " I, Robot ",改編成他們 1977 年的同名專輯 " I Robot "。 The Alan Parsons Project 1980 年的專輯 " The Turn of a Friendly Card ",主題是賭徒與賭局。對於這個主題,他們似乎有點意猶未盡,因為 1982 年的這張 " Eye in the Sky " 專輯,專輯的 Title Song,仍是從賭場的經歷而來的靈感。 老大哥正盯著你看! 現代的賭場,各角落、各牌局,都有監視器監控,以防止賭徒有非法之舉(出老千)。這種高高在上的監控設備,也讓歌曲作者 Eric Woolfson 聯想到喬治.歐維爾( George Orwell )的預言小說 " 1984 " 裡,那無時無刻都監控著你的「老大哥」(

Simply Red -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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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ply Red 的 " Stars ",應該是我買的前幾張 CD;有一陣子," Stars " 這首歌被我聽得快爛掉——還好當初已不是聽卡帶了。 但是,我對 "Stars" 這首歌的歌詞,並沒有留下太特別的印象; Mick Hucknall 在曲中所表達的情境,不是我能夠體會的。 夢想的所在 星星往往是我們夢想到達的地方,那是幸福、美滿的象徵;從星上往下墜落,掉到情人的臂彎裡,這意味著從一處美好,甚至已經超俗的境界,落入一介平凡人的懷抱之中。若要解釋起來,大概是說願意為愛拋棄所擁有的美好,只求得到對方能夠回報的愛。 我不知這樣的解讀對不對,但用在電影《親親我的愛》中(請見: 親親我的愛 - Jack & Sarah (1995) ),並不太能夠符合 Jack 和 Sarah 的關係。而若是放在 Jack 和 Amy 身上,則因兩人背景的差異,則似乎還可解釋得過去。 撇開歌詞不論,這首歌兩度出現在片中(不計謝幕字幕的話),整個氣氛是很不錯的。第二次尤其催淚。   STARS (Words and music by Mick Hucknall ) Anyone who ever held you Would tell you the way I'm feeling Anyone who ever wanted you Would try to tell you what I feel inside The only thing I ever wanted Was the feeling that you ain't faking The only one you ever thought about Wait a minute can't you see that I

Perry Como - Catch a Falling 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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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的老牌歌星 Perry Como ( 派瑞.柯莫 ),有一首非常有名的歌曲 " Catch a Falling Star " ——摘取一顆流星。 摘取流星 這是一首充滿童趣的曲子。天際的流星,稍縱即逝,而若能把握住那瞬間,將閃耀的流星捉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讓其燦爛的光華,能長伴自己左右,這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這首 1957 年的暢銷曲,據說是美國唱片史上第一張獲頒「金唱片」( gold record )的歌曲。在電影《麻雀變公主》( The Princess Diaries )和《愛是您.愛是我》( Love Actually )裡,也都有選用這首歌作為插曲。 大學慶典序曲 提到這首曲子,是因為有資料說,這首歌的旋律,也是取自古典音樂。被取材的對象,是布拉姆斯( Brahms )的《大學慶典序曲》( Academic Festival Overture )。 ↓ Brahms: Academic Festival Overture,蕭提與芝加哥交響樂團。 我們從小就聽過布拉姆斯的《大學慶典序曲》……呃,應該說,我們聽的是以《大學慶典序曲》為曲調,配上孟郊的古詩,而成的〈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布拉姆斯自稱,這首《大學慶典序曲》是一首「歡笑的序曲」,創作於 1880 年,是他接受德國布雷斯勞大學贈與名譽博士學位後,回贈給大學的新曲。這首曲子,變成歌頌母愛的歌,恐怕是布拉姆斯始料未及的吧! 聽不太出來 同樣取材自《大學慶典序曲》,那 " Catch a Falling Star " 是不是與我們熟悉的〈遊子吟〉很類似呢?可能是擷取的段落不同,使得這兩首歌一點也不像。 我是聽不太出來 " Catch a Falling Star " 取材自《大學慶典序曲》的哪個段落。只覺得《大學慶典序曲》在接近結尾的部分,和 " Catch a Falling Star " 的主旋律有一點相似。 這首 " Catch a Falli

流行歌曲中的古典樂 - Classical in Pop

取材自古典音樂的流行歌曲,是我用來偷懶的小主題,從四月初開始,打算想不出要寫什麼時,就寫一下這個,一方面回憶,一方面做整理。 我根據的,是我好多年前自己排出的排行榜。這些年來,陸續有發現類似的流行曲,但我也懶得再去增刪或重排。 當年我只排出 Top 10,至昨天為止已全部介紹完了。以下是我的喜愛榜單: Russians: Sting, 1985 (普羅高菲夫,基傑中尉組曲) All By Myself: Eric Carmen, 1975 (拉赫曼尼諾夫,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Midnight Blue: Louise Tucker, 1982 (貝多芬,第八號鋼琴奏鳴曲「悲愴」) Sadeness Part 1: Enigma, 1991 (葛利果聖歌)  A Lover's Concerto: Toys, 1965 (巴哈,小步舞曲) Hello Mudduh, Hello Fadduh !: Alan Sherman, 1963 (龐奇耶利,時辰之舞) Roll Over Beethoven: E.L.O., 1973 (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命運」) A Fifth Of Beethoven: Walter Murphy, 1976 (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命運」) Hooked On Classics: Louis Clark/ 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81 (十七首古典名曲……) Never Gonna Fall In Love Again: Eric Carmen, 1975 (拉赫曼尼諾夫,第二號交響曲) 未來若有想到,還是會介紹這種歌曲。如果您有喜歡,而我沒有介紹的此類歌曲,也歡迎留言告訴我。